把脚打开一点就不痛了

三个股长里面，刘成高是方不为的直接上司，对方不为最了解，也最信服。把脚打开一点就不痛了杨国仕也不用说，方不为替他解过两次围，他一直记着方不为的好。也知道马春风现在把方不为当宝一样看，更加不敢得罪。就剩下一个何友国。稽查股长年在外执勤，定时才回本部报道一次，对实际情况不太了解。刘成高怕何友国不知详情，猛然间让他听方不为号令，何友国可能会不服气。倒不是说何友国能